还记得第一次帮朋友算汽车贷款的日子吗？那会儿数据全靠手算，客户还得排队等结果。现在想想，佛山的企业在境外发债，跟当年我们做汽车抵押贷款有异曲同工之妙——都是想办法让钱生钱，只是规模大了几个量级。

前两天整理佛山海关数据，看到整车出口又增长了18%，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：这些卖到欧洲的佛山车，会不会有部分企业用卖车收入去境外买债券了？这种脑洞大开的想法虽然有点跑偏，但正说明境外融资这事儿，已经从少数大佬的游戏变成普通企业能参与的狂欢。

先说说佛山境外债券融资的现状。去年高明建投那笔2亿美元的绿色债券，就像在池塘里扔了颗大石子，现在涟漪还没散完呢。我特意去查了浙商银行给他们的"债保通"方案，这业务模式听着就挺有意思——相当于银行给企业开了个保险箱，专门放还债的钱。这比我当年给客户做抵押时，连个POS机都不敢外借的谨慎作风，先进多了。

境外发债：从"奢侈品"到"日用品"

记得2018年第一次帮陶瓷厂老板咨询美元债时，对方紧张得直搓手："这玩意儿是不是只有上市公司才能玩？"现在再看，连街边修车铺都能在卢森堡发"点心债"了。这种变化就像当年佛山人用智能手机的历程，从"这玩意儿有啥用"到"离了它不行"。

具体到数字上，截至去年底佛山企业境外债券余额已经突破200亿美金。这个数字让我想起前年帮客户抵押宝马时，算来算去最多能贷车价的7成，现在企业发债的杠杆率往往能到1:10甚至更高。不过话说回来，高明建投那笔绿色债券的发行成本在3.2%，比我当年给客户算的抵押贷款利率还低，这波操作确实赚到了。

当年做汽车抵押，客户要全款还是分期，选择不多。现在企业发境外债，花样可多了。点心债、美元债、欧元债、绿色债、可持续债...听着像菜单，其实是金融界的自助餐。高明建投那笔绿色债就特别有意思，既获得了低成本资金，又提升了ESG评级，一举两得。

我特别关注到今年一季度南海区某家电企业发的欧元债，利率2.5%直接打骨折。这让我想起去年帮客户抵押特斯拉时，4S店推荐的贷款利率是5.88%，差了整整3个点。不过话说回来，汽车抵押要查车况、查行驶记录，企业发债得审核财务报表、行业前景、甚至老板的茶杯摆放顺序，复杂多了。

以前境外发债都是国企、上市公司的专利，民营企业想都不敢想。现在呢？我认识个做铝型材的老板，去年在新加坡发了1亿美元债券，利率3.8%，比他儿子当年贷款买宝马还便宜。这变化就像当年佛山摩托车下乡，现在电动车都能上三险了。

不过企业发债也有"体检"环节。前阵子某家具企业想发债，结果因为环保不达标被否了。这让我想起帮客户抵押房车时，房龄超过8年的都得加收溢价，现在企业发债也得看"三张皮"——环境报告、社会影响报告、治理结构报告，比相亲还严。

展望未来，佛山企业境外发债有这几个趋势特别值得玩味：

利率会越来越走低。我帮客户抵押奥迪时，银行老说"利率是浮动的"，现在企业发债利率普遍在3-4%，比银行存款还低，这波是实实在在的省钱。

然后绿色债券会越来越火。高明建投那笔已经证明，现在投资者特别爱这种"又好看又能赚钱"的债券。这让我想起当年客户选抵押车时，都喜欢选新能源的，现在眼光越来越超前了。

最后是数字化会普及。现在企业发债基本都在线上操作，比当年我教客户用网上银行付月供还简单。不过话说回来，汽车抵押贷款还是得线下看车，这传统行业的技术壁垒，金融界还真学不会。

给企业的几点小建议

要是你的企业也想试试境外发债，这里有三条"老司机"建议：

第一，别光盯着美元债。欧元债现在利率也很香，而且欧洲客户更爱欧洲企业发的债。

第二，绿色债券不是花架子。高明建投那笔现在已经成为区域标杆，你的融资成本可能因此降低0.5个百分点。

第三，找对中介很重要。当年我帮客户抵押车，选对评估公司能省下大几百，企业发债选对顾问可能省下几十万呢。

最后说点题外话。前年陪客户抵押路虎，车主非要加价才能卖，现在企业发债也得"加点价"——就是多花点精力准备材料。不过这就像当年学开车，多踩几次离合器总比直接上高速安全多了。

写这篇文章时，窗外正好有辆佛山产的吉利SUV开过。我突然想，这辆车可能已经卖到了欧洲，而它的老板也许正在计算要不要用卖车钱去发欧元债。这种奇妙的联系，大概就是金融界最迷人的地方吧。